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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节  (第2/7页)
勾勾地瞪着她。    “你这是什么表情?”宋回涯说,“便是东风,行过万里,也终有不同。你是觉得我有哪里跟从前不一样?即便有,从前也是从前。你们读书人没学过一句话吗?往者不可谏啊。”    “若是往日那些摧折风雨,年少疏影,俱可以做过眼云烟。那么,还有些不那么磊落光明的纠葛,就当作不存在了吗?”魏凌生颇为失态地问,“师姐既然说不曾骗我。那我如今要当真了,又该怎么算?”    “能怎么算?反正我是不记得了。”宋回涯无赖地道,“难不成我有什么欠了你?”    魏凌生重重咬字:“是我亏欠师姐。”    宋回涯戏言说:“那你算算,怎么补偿我。”    魏凌生语气很轻,可说得认真:“我怕我算不清楚。”    宋回涯抬手按住额头,只当他是胡言乱语。    魏凌生低声叫道:“宋回涯。”    他想说,你若是只想起“情同手足”这四个字,那不如别想起来。    宋回涯沉下脸,刚要打断他,余光朝街上一斜,看见辆马车在斜阳中笃笃走来。    在前方牵着马绳的男子,脚步虚浮,左臂空空荡荡,一顶斗笠遮在脸上。    宋回涯观他身形,一眼认出是那日夜间行刺的箭手,冷笑道:“还敢来?”    兔起鹘落,人已闪至车前,一掌拍向那男子的面门。    男子仓皇后退,腰背抵住身后的马车,上身后仰,斗笠随之飘落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边上那车夫打扮的青年毫不犹豫挡在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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