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说脑洞屋(慎入)_和丈夫离婚后他竟然这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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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丈夫离婚后他竟然这样 (第1/2页)

    心防是一寸寸塌陷的。

    直到那夜暴雨,我替他整理书房,无意碰落了那枚他从不离身的旧银烟盒。

    盒盖弹开深没有烟草辛辣的气息,只有一张被摩挲得边缘发软的照片。照片上的邵游,穿着我从未见过的卡通T恤,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在一片模糊的霓虹灯牌下,邵游搂着一个笑出两颗虎牙的女孩,他的笑容那样真切,眼里有光  。照片背后,  是邵游凌厉的笔迹,墨迹深重:「给阿月  我的北岛,  我的安眠,至死不渝。」

    原来那盏永远亮着的灯是他吩咐佣人开的。那杯柚子茶,是他的助理早就定好的规矩。

    和我结婚无关爱与欢喜……

    玄关的灯,悬在冷白的墙上,投下一圈昏黄而疲惫的光。邵游跌进来的时候,夜风卷着秋末的桂花香,也卷着他满身的酒气,像潮湿的网,把我罩得措手不及。他几乎把全部重量压到我肩上,额头抵着我的发旋,呼吸guntang,声音却软得发腻——

    “老婆……别忙,我没事。”

    我垂眼,没接话默默听着甜言蜜语,扶着他,将人往卧室带。男人比想象中重,我咬牙忍着腿脚酸软,用尽全力才没让邵游摔在地上,脱下繁重的外套,换上家里的鞋,我把人带进浴室,只把花洒掰下来试了试水温。

    地板都发出细微的呻吟,仿佛替我说出那句咽在喉咙里的“够了”。

    拧开花洒,水柱在暗处嘶嘶作响,像一条被激怒的蛇。

    “累,好累……”浴室里光线昏暗,邵游站在原地,任我摆布。他闭着眼,似乎已经睡着了,脑袋在我肩上蹭了蹭,水珠溅到我睫毛,就好比一场提前抵达的泪。

    我抬手,让温水直接拍在他脸上。他猛地一抖,瞳孔里燃起的不解和惊讶——

    “你干什么?”

    声音在瓷砖四壁撞出回音,像耳光。我后退半步,任水雾爬上脸颊,声音轻得像飞灰。

    “自己去洗。邵游,我伺候你一回两回,久了也会烦。”

    他愣住,醉意褪尽,眼底那层惯常的薄霜重新凝结。我转身,想逃离这片潮湿,却在门边被他一把攥住手腕,他把我抵在墙,水珠顺着他发梢滴到我锁骨,一颗颗,像小型陨落的星。

    他非常不习惯我现在的冷漠。

    “你什么意思?你在闹什么脾气?”

    “你喝多了。”我抬眼,声音像一口枯井,“放手,我要休息。”

    他反而俯身更近,呼吸里残存的白兰地与薄荷味交织成一张罗网。下巴被他掐住,被迫仰起头,颈项拉出一道脆弱而倔强的弧。

    “看着我!”他低吼,“我今天怎么惹你了?”

    “没惹。”我轻声答,像陈述别人的事,“我累了。”

    这“累”字像一枚图钉,把他所有追问钉死在空气里。我趁机推开他,退两步,背脊贴上走廊冰冷的墙,凉意透过睡裙直抵心脏。

    邵游却笑了,眼尾勾出一道锋利的弧,像刀刃。

    “我不喜欢你现在的这种表情,像死人脸”

    “那你去找阿月,她笑起来好看。”我阴阳怪气的说,心泛着酸。

    名字出口的瞬间,走廊的灯光仿佛抖了一下。他眼底闪过一丝被戳穿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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