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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57  (第3/4页)
  两个黑人男子研究后耸肩,“太深了,至少要洗三到五次才能彻底清除,而且这么好的皮肤,如果留下伤疤就太可惜了。”    “不过可以选择大一点的刺青将这些字盖住,”其中一个人拿出图册翻给我看,“您可以挑选一下看有没有合心意的样式。”    西方美我不大能欣赏得来,但是中国式龙凤纹又显得太霸道张扬,思索良久我将目光放在一只张开双翅的苍鹰上。    在我饱受摧残的时候,杨文雄也没闲着,张罗着让人刺了个‘雄’字在手臂上。    不过后来我发现这个‘雄’字右边只有三横……那时我们已经坐在回宁海的飞机上了。    被我嘲笑后杨文雄怒不可遏,“完事后我也没仔细看,谁知道他们竟然文盲到这种地步?靠,三横间隔那么均匀,连补一横的地方都没有!这以后连短袖都不能穿,太他妈丢人了!”    冬天已经过去,路边桃花和垂柳都冒出了新绿的嫩芽。    四月阳光逐转明媚温暖,人群因脱去厚衣而变得脚步轻快,红的绿的粉的穿行在黑色柏油马路上,就像是无数道流动的光,宁海开始进入最缤纷多彩的季节。    但是每每想到许奕飞和肖子期都生活在这座城市里,我就无法再像过去一样享受这种随性惬意。    下午两点,路边茶社,我跟许奕飞相对而坐。    待服务生将茶点端上来后,我才忐忑不安道:“那天你在电话里说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他转着火机装傻,“我说了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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