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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第3/3页)
深秋的凉意,手背探在他额头上,路款冬和佣人说:“暂时不要让他去外面吹风。”    “是。”    那阵蛩音越走越远,梦境和现实将他的意识反复拉扯,余迢最终依附于前者,沉沉睡了去。    他觉得刚才听到的也是一场温柔的梦,印象里只有一个人对他这样上心过。    路款冬昨夜很绅士,点到即止。    余迢醒来的时候想到自己昨晚让路款冬再咬一次自己的腺体就没由来地脸红。    他那时候及其渴望得到归属,很想粘在路款冬身上,还因为不能闻到路款冬信息素的味道而着急,像极了omega发忄青期的表现,真是荒唐。    是这几个月太清心寡欲了吗?余迢捂着后颈发肿的腺体。    昨晚路款冬告诉他,这个家被人安排了眼线,他大概很快就能找出来,让余迢防着点。    并且找到之后还不能那么快地揪出来,打草惊蛇,倒不如让眼线觉得自己在暗敌人在明处,实则不然。    路款冬和余迢结婚前是放浪不羁,风流公子,结婚后外界都说他改邪归正,他要让路晚觉得自己没动其他联姻的歪心思。    这段时间,路款冬得和余迢展现出琴瑟和鸣的关系。    所以早上才会那么体贴吧。    余迢又想,原来路款冬可以这么温柔,只是不想对他温柔罢了。—    医生之前给他开了一些阻隔贴,一般的beta用不到这个,主要是专门给一些特殊伤患的。    余迢高中得病,在医院疗养时就得用这个。    因先天性疾病,他那段时间偶尔会陷入糜性发忄青的状态——但由于他是个beta,alpha的安抚对他没用,他只能靠药物或者自己硬抗。    吃完晚饭,余迢从床头柜把阻隔贴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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