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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之前，不管他相信的是谁，他也不能直接说出来。

    “我，我想问一下，你的委托人是谁？”

    牛欣欣明明知道情况已经到了最坏的地步，她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律师也没有多考虑，直接又将律师函递了过来：“你可以签收了之后自己查看。”

    “没有回旋的余地吗？”牛欣欣的脸上露出了祈求的神情，声音也带着些许的哽咽，一旦她将律师函签收了，所有的事情都会被摆到台面上。

    “当然有。”律师的这话让牛欣欣和两位导演都愣住了，搞出了这么大的阵仗却是可以调和的，难道是……为了钱？

    “是什么？”牛欣欣着急的上前一步，只差没有凑到律师的身上。

    抬起手，律师指了指台上：“你现在上台，向我的委托人，当面道歉。”

    ☆、第四百五十一章 你要逼死我吗？

    “这怎么行？你们太过分了？”牛欣欣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理喻的话，但是当她意识到站在她对面的人是非常执着于她的道歉之后，牛欣欣的脸上闪过了一丝难堪，眼泪水也涌上了眼眶，“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歌也是别人拿给我的，我可以道歉，但是这真不是我的本意。”

    果然是艺术系读了九年的学生，看的多了见识的多了，哪怕真的是自己犯的错，也有办法圆过来，漂亮话说的好听，但事实心里怎么打算的有眼色的人都看的出来，只不过彼此都放在心里，没有太当一回事儿。

    “个人道歉吗？好像不太符合我方的意愿。”西装革履的男子还是一派淡然，完全没有被眼前这个比他小了十岁的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孩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