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克看了他一眼,没有否认那个称呼:“都有。”
“我的建议是,你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印度室友打开电视机,又转身从冰箱里摸出两罐酸奶,“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矛盾,但事情看起来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知道的,女人嘛,她们要是不在乎、不喜欢你,才懒得跟你发脾气。”
这个词实在新鲜:“……在乎?”
难道她不是只把他当成一夜情对象,或是某种兼具心理治疗作用的情趣玩具?她巴不得第二天醒来就发现他患了失忆症,这件事一笔勾销。
“不在乎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加拉瓦觉得他的反应实在奇怪,“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艾瑞克轻咳一声:“从小就认识。”
室友附和道:“一定感情很好吧。”
……那倒没有。
直到六点萨曼莎都没有发来任何消息,他坐在电脑前,一心二用的浏览着文献。房间里还残留着沐浴液的香味,惯用的品牌、最清凉洁净的海盐薄荷,不知怎么今天格外扰人。他甚至错觉自己在跟空气拔河,争夺那点可怜的注意力。
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