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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寡妇偷腥被公爹察觉,再次被男人锁住  (第6/6页)
一动弹,就被冰得打哆嗦。    老男人想着徐乐生醒来发现自己又被锁住了,八成又要发着疯往死里闹脾气。他觉得他那张牙舞爪的劲头有点可爱又有点好笑,然而笑意还没怎么升起就叫苦涩的弧度完全压下去。    不想那些咯,起来干活。不做活就没饭吃。魏老四推门去刷牙洗脸。    很多人都以为小寡妇的跛脚是叫他那粗蛮子公爹打坏的,实际上是叫铁链锁坏了脚筋。他不甘心拖着铁链想跑,硬生生挣得皮开rou绽,一只腿不很使得上劲。时间久了,即使后来开了锁,一时适应不过来,没力气的那边脚走起路来就一跛一跛的了。    今年养得好,渐渐走路又正常一些,腿上的一点疤却去不掉,落在那处,形状像只奇怪的蝴蝶,好在不甚明显。    徐乐生躺在床上,身体赤裸,他又被锁住了,还是那只落过疤的伤脚。    屋外魏老四早上忘记喂狗,黄毛狗饿得“嗷嗷”直叫唤。魏老四现在一个人干活,干完田里的干家里,田里活勉强可以,家里的杂活儿被他做得颠三倒四。    他也不去干那木匠兼职了,估计是没了攒钱的心思了。徐乐生仰着脸看窗边飞过的鸟,漠然地想。    说不好他对这个老男人的感情,有时候他是喜欢他的,有时候却不。总之徐乐生从来没想过要和他过一辈子。    他是他抢来的,用铁棍似的jiba和蒲扇大的巴掌。魏老四有些忘了,徐乐生却没忘,他表面驯服,心底依旧恨他,怨他。    村里人看这家热闹不是看这对寡媳孤翁勾搭上,两个可怜人搭伙过日子没什么值得关注的,他们看的是这孤翁蛮生抢走自家寡媳,一个心甘,一个情不愿,闹腾得很,活像唱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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