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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强点头，迟疑了一会，然后问:“您跟何蔡玉是什么关系？”

    “雇主关系。”白言抬头看了杨强一眼，好心询问道:“要见她一面吗？”

    见…见面？何蔡玉？杨强心里慌的要死，结巴道:“不…不…不用了。”

    “也行，不过这就要看你好不好说话了。”白言瞥了一眼杨强。

    杨强拿起桌上的纸巾拼命的擦着汗，微微颤抖的说:“何蔡玉的爽肤水，都是公司高层让我给的，我也不懂里面有什么东西，就在之前，我拿到了研究中心的检测报告，里面也说这份爽肤水没有什么不好的东西。”

    “检测报告？”白言挑了挑眉，意思是他有那种爽肤水？

    杨强把在包里的检测报告跟爽肤水一起递给了白言。

    白言看着透明瓶子，上面印刷的字眼就是一些成分。

    对比了一下检测报告确实没什么差别。

    白言扭开了爽肤水，轻轻的滴了一点在指尖上，很平常的味道。

    暗自用真气蒸发一下，空气中却突然有了一股甜味。

    还很熟悉。

    杨强也闻到了这股味，眼神有些迷离了起来。

    白言咳了一声，杨强突然醒神了。

    果然是这爽肤水的问题。

    “你们公司，除了给何蔡玉用过之外，还有别人用过吗？”

    “没有了。”杨强很确定，因为他跟其他经纪人关系都还不错，接到这个命令的时候还很疑惑，暗地里问过不少经纪人，都说没有。

    “你们高层有跟你说过，为什么要潜规则何蔡玉吗？”白言还在嗅着爽肤水的味道。

    “这个…”杨强有些迟疑了起来。

    白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