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斯塔尼亚的花楸_被俘虏的军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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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俘虏的军师 (第4/9页)

 春去秋来,科拉出嫁后不久冬天降临,停留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

    整整一年,无边无际的白色覆盖了所有的台阶,塔尖,找不到草料的牛羊很快被饥饿的人们分食,接着是菜根,树皮。 商船被结冰的海面阻挡,无法贸易,科拉和她的丈夫也自顾不暇,难以施以援手。北边更是惨不忍睹,连送出的渡鸦都被中途拦下吞吃。急于证明自己的赫克托挥舞着双手巨剑,不顾父亲阻拦带着骑士冲破黑松结界。整个计划非常顺利,拉弥亚同蛇一样遇寒冬眠,在沉睡时被劫掠一空,没有留下一点食物。赫克托在高台中央大快朵颐,享受着父亲慷慨的赞扬,我被挤在角落,用力切割着一块还带着半生不熟的红rou,血水滑过刀刃,我太饿了,甚至幻想每一口都是他的血rou,落入腹中,被碾碎成养分,流进血液,给予活下去的机会。优斯塔尼亚的人民踩在拉弥亚的饿殍上繁衍生息,忍受寒冬。我从小小的窗口鸟瞰森林,被整齐的黑松中那块狰狞的缺口蚕食良知,人类背信弃义的证据,伫立在那里,像新娘婚纱上的黑色污渍。白日里我推开食物,虔诚祈祷他和族人能活到春天,用饥饿自虐苦修,夜晚万籁俱寂时又被空荡荡胃里发出的威胁声折磨的难以入睡,狼吞虎咽的把干冷的燕麦粥塞进喉咙。

    开春不到两个月,赫克托的尸体躺在大厅,喉结整个被掏出,血淋淋的挂在外面,两腿间一片模糊,引以为豪的器官不翼而飞。侍从说赫克托认识了一个农家盲姑娘,又美又浪,身子蛇一样柔软,脚跟能贴到耳朵,两人相约昨晚共度良宵,可赫克托直到太阳升起也未回来,被发现时倒挂在黑松上,喉结垂到地面

    城堡里的妇人们缝好支离破碎的尸体,按照习俗,没能复仇的横死者不可土葬,火焰舔过薪堆,父亲的脚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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