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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给他提供足够“营养，”，他肯定能不假他人之手积累到超出标准的力量，甚至可以尝试一拳将最后那道枷锁打碎砸烂。

    但是，将属于自己的道路走到极致这一条，卫韬思来想去，越发觉得血狱神主虽然意有所指，但好像说的竟然有那么一些道理。

    甚至在悄无声息间动摇了他的心境，不再像之前那般一意精进，纯粹专一。

    卫韬深吸口气，又缓缓呼出，一遍遍回溯和血狱神主残念之间的交谈。

    以血狱神主所在的高度，无数岁月积累的修行经验，能一眼看出鸿蒙道体灵rou容融坚韧强悍，并没有超出他的预料。

    完全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牠竟然看出了诸法归因，便让卫韬有些惊讶和警惕。

    更重要的是，血狱神主还专门说到，借来的东西，纵然归于己身，也并不能完全算是自己的东西。

    尤其是时空长河孕育的金色海洋，幽黯神主专属的黑色火海，还要加上猩红血海，纵然被吞噬之后再经转化归因，所走的还是已经被别人走到极致的道路，而不是独属于他自身的修行道路。

    对于最终能否成功封神而言，这就是最大的问题所在。

    其中最坏的结局，甚至有可能成为某位神主的食粮。

    被其掠夺剥离之后吃得干干净净，不会剩下一丝一毫痕迹残留。

    “无论血狱神主说的是不是真的，又是存了什么心思和目的，从未雨绸缪的角度来讲，对于这种情况都不得不防。”

    “可惜当时心境动摇之下，一